菁彩家庭游｜澳门，市井的对岸是江湖
文｜阿褚
和澳门总是有擦肩而过的遗憾，于是这次急匆匆规划的短假期，选定了这个弹丸之地停留四天，会不会太多？答案是刚刚好。带着两个孩子体力有限，四天刚好够我们晃晃悠悠逛澳门。
住在氹仔的娱乐综合体中，周边新濠天地，新濠影汇，威尼斯人，银河，金沙城等聚集成一个高同质感的圈，每家都是夸张的富贵门庭，入夜彩灯林立，纸醉金迷，大屏幕不停循环相同的广告。所有综合体的内容不外乎赌场，酒店，购物，餐饮。经历了最初的新鲜感后，疲倦和虚无很快袭来，澳门真的是个土豪式的花架子吗？
颠倒梦想的江湖
澳门的江湖，不只属于赌徒。威尼斯人著名的人造天幕下，一条被称为大运河的河道其实并不宽，河面上往返行驶着三两只威尼斯特色的贡多拉，船上一位亚洲面孔的女艄公唱起了意大利歌剧的段落，声音华美清丽，如黄莺嘀啾。轮到我们坐船时，刚好又遇到这位女舵手掌舵，她活泼爽朗，当我问过她第一个问题后，便打开话匣子介绍自己。
她叫Sarah，爸爸是在美国长大的华人，妈妈是意大利人和菲律宾人的后裔，具有三重血统的Sarah从小在澳门长大，是本地居民。虽然看起来蛮像中国人，但她不会讲中文，英文十分流利纯熟。我夸她声音美丽，问她是否专业学唱歌，她欢快地回答这是基因的礼物，Sarah的妈妈天生一副好歌喉，"我爸爸就是在教堂听到我妈妈的歌声，所以爱上了她。“Sarah笑说，“送给你们一首歌，BeautifulNight，是我妈妈教我的。"她的歌声响起，那真是个美妙的时刻，很多人驻足对我们微笑。Sarah身上带有非常西方化的自信和开朗，她把这小小的船头当做舞台，边撑船边高歌，那细腻的举手投足和身段眼神，让我猜测她曾经在真正的舞台上表演过。
这个坐小船的项目时间很短，不超过十分钟，运作也十分商业。我问她是否喜欢这份工作，她愣了一下，然后依然是那种美国式的阳光表情:“是的！我喜欢......你看，我每天都遇到很多不同的人.......”然后她耸耸肩，笑了。有一丝微妙的尴尬，我们可能同时意识到了她与陌生游客间每场十分钟的相遇过于短暂，这可能是个欠考虑的问题，我能隐隐感受到她并没说出口的“一切没有那么简单，如何与外人道？”
Sarah是我在澳门看到的很大一类人群中的一员，虽然并不是最具代表性的。这群人大多默默无闻，却各个身怀绝技。比如魔幻间里那几位出神入化的魔术大师，如果你像我一样从未亲身感受过近距离魔术，魔幻间的魔术表演非常值得一看。因为有机会坐在前排，我们一家人或多或少都有机会与魔术师进行了互动，大家都很兴奋。
相对于近距观看易出瑕疵的大场景魔术，我更喜欢小剧场魔术和街头魔术，觉得更能彰显魔术师出神入化的技巧和捕获人心的魅力。当天表演的四位魔术师中，西班牙魔术师ARKADIO的表演是最具魅惑力，想象力和美感的。他的表演阵容小巧却匪夷所思，这离不开他那位身材火辣、面容冷艳的性感女助手。我至今无法想像那曼妙火热的女郎是怎么在五花大绑中用几秒时间穿上一件红色皮衣的，而且还是穿在紧紧的绳索里面！节目散场后不久，我们在星巴克遇到了这位美女，对身着便装的她，我左看右看才敢确定。褪去妆容的她依然冷艳，气场却大不相同，看起来有点疲惫。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种繁华过后的冷清，喧闹背后的寂寞。
这是一众靠磨砺自己的本领来闯江湖讨生活的人，冷漠与热情在他们的心中脸上都是在不停切换的。和魔幻间的魔术师们相比，水舞间的一些表演者那就简直是在搏命。在水舞间令人咋舌的精致舞美、灯光和音乐映衬下，有众多毫无保护装置的高空跳水者，摩托车特技表演者和空中飞人。观众看得眼花缭乱大呼小叫，那些敬业的演员浑身湿透，依然尽力照顾到所有角落的观众。看水舞间的幕后花絮，工作人员一寸寸检查威亚和潜水装置，人命关天，马虎不得。这场斥资20亿港元打造的大秀，真真是良心制作，每场表演台前幕后有200多名演职人员的共同努力。水舞间的演员，都是全球范围层层选拔出来的，往往一人分饰多角，可能刚刚高台跳水，转眼又去摩托飞车。水舞间每天两场演出，我们去的几天基本场场爆满。看完之后我也会目瞪口呆地说，值得。
从撑小船的歌手，到妙手生花的魔术师，到十米高台跳水的前奥运选手，和与车辆共同在空中翻滚的摩托车手，各种口音的英文与中文交相混杂，各有各的奇门技，强中自有强中手。这就是娱乐至上的澳门衍生出的江湖，他们卖力气练苦功，为常人不能为，不光要赚钱过日子，更期待着光环加顶、万众瞩目。在每天一成不变的粉墨装饰下，经历着惊呼喝彩，也有撇嘴嘲笑，谁又知道他们的梦想和为之付出的疲惫颠簸各占几何？
演出"水舞间"，推荐指数，五星
非常令人赞叹的演出，编排精致，效果惊人，非常值得一看。我家四岁的小朋友看下来没问题，音效特别响的时候帮他堵住耳朵就好了。地点：新濠天地。
演出"魔幻间"，推荐指数，四星
很好玩的魔术体验，虽然难免粗糙之感，但作为近距魔术，仍然是很少有的观看机会。大部分内容都很精巧，孩子们很开心。演出结束后，可以回到入口处，好好观察分析下人们是通过什么通道进入场内的。我家哥哥看了半天，自己居然悟出一个大型魔术常用的障眼法。地点：新濠影汇
威尼斯人大运河游船，推荐指数，一星
短短的人造水路并没什么特别，美妙的歌声在岸上也可以听，高峰时间还要排很长的队，如果不是孩子强烈要求乘坐，真心不推荐。当然小朋友还是很开心的。威尼斯人在周边综合体里是比较推荐的，吃东西很方便，也有不少接地气的品牌。地点：威尼斯人
新濠影汇8字摩天轮，推荐指数，二星
不是很高的摩天轮，行程也短，因为我们是去过澳门塔后坐的摩天轮，更是觉得小意思。不过看水舞间都会送摩天轮的免费票，不妨一玩，尤其对小朋友而言还是很特别的体验。地点：新濠影汇
澳门塔观光，推荐指数，三星
如果天气透亮无雾，推荐到澳门塔上登高远眺，舒展心情。地面上的透明玻璃很有趣，站到上面真的会腿软。从澳门塔出来，有免费巴士去新濠影汇和新濠天地，但是澳门塔处没人管理排队，车来了也没有明显标志。于是体验了在澳门唯一一次大家哄抢上车的经历。地点：澳门塔
澳门塔蹦极，推荐指数，五星
全球最高的商业蹦极跳，有朋友把此列为此生MUSTDO之一并已经完成了。所以如果你有勇气和好身体，别犹豫，趁着年轻赶紧跳吧！除了蹦极跳，这里还有速度缓和很多的高飞跳，以及带上保护装置，在塔的外围走一圈的sky walk。地点：澳门塔
温热氤氲的市井
大三巴
想看看真正的澳门是什么样子的?从氹仔坐26A公交车，一路向上，穿过跨海大桥，就到了澳门本岛。去著名的大三巴要在新马路下车后步行，也有其他线路的公交车到白鸽巢总站下车亦可。这里是澳门繁华市区的典型模样，街道不宽，街两边是林立的商铺或居民住宅，很多地方有骑楼式的建筑，整体感觉令人想起台北的西门町。
穿过一条售卖廉价衣衫的小巷，路过议事亭前地，再向前行就是玫瑰堂，接下来是人头攒动到不可思议的手信一条街，然后就是大三巴庞大的残桓。这里游客太多，不是我的菜，倒是可以到大三巴临近的大炮台和大片绿地，没那么多人挤人人挨人的窘处。
议事亭前地的骑楼下面，有个小小的摊位前排着长队，原来是在现做现卖一种蛋黄酥薄饼，我排了二十分钟才排到。摊主一个人忙忙碌碌，他看起来是华人模样，但是不会讲普通话，也不讲粤语，只皱着眉不耐烦地大喊：“I don’t know what you are talking about.”我吓一跳，赶快切换成英文模式。在澳门这几天，基本用普通话行遍天下都不怕，偶尔碰到老人只懂讲粤语，也可以他讲粤语我讲国语，只懂讲英文的当地人并不常见。虽然生意这么好，摊主也不开心，讲话一直粗声粗气。看着他一刻不停闲，多少也能理解他的暴躁。孩子们对这好不容易买到的酥酥小饼甚是买账，可能付出了时间，就觉得珍贵。
黑沙海滩
一直很奇怪，香港和澳门明明都是临海都市，可他们的海滩似乎总被来访者遗忘。但是对于北方内陆长大的我们，但凡有机会，总是想要去看海的。路环区的黑沙海滩是澳门市民自己消夏的好去处，从金沙城中心搭的士前往，开了不过十多分钟，要价100元，司机不肯打表，因为“返程会空车”。后来发现公交车21路或26A都可以直达海滩，三个人的票价也不过十几元，推荐公交前往哦。
冬季海边风大，人很少，有个人在练习风筝冲浪（Kitesurfing），不停调整风向，随浪起起伏伏。一望无际的海，一个小小的人，我想象着他心中那种孤独的征服感。将近正午的阳光明媚至极，这里的沙子很细，不硌脚。孩子们把鞋子脱掉，光着小脚丫在暗色的黑沙滩上疯跑寻宝，不顾水凉就去踩浪花。孩子们就是属于大自然的，多少声光电也无法取代他在自然中收获的简单快乐。玩儿够了，走上马路就是公交车站，有常年做生意的烧烤摊，一人两只鸡翅一只玉米，哥哥大声说：“这里是我在澳门最喜欢的地方！”“我也是！”弟弟眯眯笑着高声附和。
从黑沙海滩坐21路或者26A就可以返回氹仔，还可以前往大三巴，路经官也街。我们跳上空荡荡的公车靠窗坐下，车子一路下山，阳光在绿色的浓荫上跳动，不知道在哪部港产片里见过雷同的镜头。司机是只懂讲粤语的大嗓门老伯，不耐烦却热心。车上的广告牌写着招募公交车长，月薪20000葡币。一路上路过学校、居民区、篮球场……窗口吹进清风徐徐、惬意而温暖，这是属于澳门独特的记忆。
官也街
和繁华的澳门市区相比，我更喜欢氹仔区的官也街。在威尼斯人对面，穿过一座过街天桥，中国人民解放军澳门部队军事展览馆旁边有一条小路，直直走下去，就到官也街了。这条小路搭有雨篷和双向地面行进电梯，令带小朋友步行的压力减轻了不少。或者好几条公交线路都会把你带到官也街的不同入口。
走到一处高地，手持手机导航的先生指着斜前方跟我说：“前面下阶梯就到了。”我放眼望去，一片低矮的屋顶中立着两张醒目的招牌，一曰“旺记茶室”，布已破败，将近一半招牌垂下来蔫头蔫脑。另一个则是崭新明快的“STARBUCKS”。这个强烈的对比引发了我极大的好奇心，老街坊常来常往的破败茶室是怎样与短平快踏遍全球的星巴克同处一隅的呢？
下到官也街，一打眼就是巷子口的旺记茶室，本尊倒不似招牌那么破败，就是东南亚华人地区常见的茶室模样，简易略旧的桌椅，地上是蓝白相间的花瓷砖，门口是十几层的高架子，里面是不同款式刚出炉的面包，个个白胖蓬松，烤色正好。夫妻两个里里外外张罗着，我问热情的老板娘买面包时，趁机打量一下茶室的座上客。不大的店面安安稳稳坐着两三桌客人，各自面前一杯奶茶或鸳鸯，用粤语和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着，不似游客模样，应是本地邻居。面包到手咬一口，松软香甜，嚼一嚼还有韧韧的后劲儿，平时不怎么爱吃面包的两个小朋友很快便一人进肚一只。就算几步之遥是星巴克，身边就新开了一家装潢时尚的咖啡馆，旺记依然是小小旧旧的样子。在父辈的记忆中这应该是亲切的味道吧，对于时下的年轻人么，但愿他们至少记得旺记十里飘香的松软面包。
其实官也街本身是一条很短很短的小街，街两边全是餐饮铺子，好几家澳门著名的老字号都在这里。而周边整个街区，也以官也街为中心辐射开来，纵横交错中几乎每一家都没离开一个“吃”字。
在这里，不止旺记在上演新旧对峙的戏码，还有久闻大名的晃记饼家。晃记饼家可能是澳门历史最为悠久的饼家，从清代就开始卖糕点，还入选了米其林街头小吃推荐名录。和这条街上处处分店的钜记等饼家比起来，晃记至今坚持手工制饼和家庭作坊式的运营。在晃记买糕点是要排长队的，很多本地人会来买。我运气好，初到时大概上午十一点钟，居然没人排队，我还有时间和老板聊聊天，请他推荐好吃的品类。老板有点嫌我不识货，但依然豪气地讲：“我家点心样样好吃，一定要尝老婆饼，全澳门最好吃的老婆饼。”事实证明他所言非虚，我在他家买的老婆饼、杏仁饼、鸡仔饼、香蕉糕样样好吃，受到我家非糕点迷的一致好评。而晃记不过一家小小店铺，前面售货，后面就是店员在手作点心。镂空铁栅门、小块花瓷砖的地面、低悬的白炽灯管……时光好像从眼前穿梭而过，不变的是澳门最好吃的老婆饼。
官也街附近，是一片纵横交错的小巷，和很多老城中的文艺腹地类似，这也是适合边吃边逛的地方。路过氹仔观音堂时，若不经意可能就错过了，小小的庙堂，烟火鼎盛。向反方向走10分钟，又遇到北帝庙，午后的阳光斜斜照在不大的院子里，屋檐下用红线挂着螺旋上升的塔香，一圈圈仿若视觉迷宫。燃烧后大小不一的塔香组成一幅画面，在静静的阳光下烟香袅袅，仿佛看见很多陌生人对生活的祈愿，在默默扬升，诉予神听。
若向龙环葡韵方向的坡上走，有一家教会幼儿园，里面小朋友在操场上做操，三个小胖子突然跑出队伍，到一个角落跟着音乐跳跳跳。旁边不远就是嘉模圣母堂，在静静的小广场边上，门上写着“谢绝游客，祈祷请入”。澳门小小弹丸之地，信仰却不单一。这里最多见的是天主堂和中国传统的佛教道教庙堂，基督堂也有，泰国的四面佛也有请来，印度庙也在，我喜欢这种集天下信仰于大同的感觉，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每个人都能找到依靠。诸神同在，各自安好。
澳门就是这样一个来者不拒的地方，她以奇特的包容力承载着一些气质完全不同的文化。坐在龙环葡韵博物馆门口，面前是一片开阔的湿地。身后仅一道斜坡之隔，有供老街坊饮茶的茶室，有外墙斑驳的老街民巷和林立高楼，有小而烟火缭绕的庙堂，有结婚登记的民政处，还有立满健身设施的市政公园……这是澳门市井的普通一隅，充满烟火气和人情味，粗糙也伴着温暖。望向不远的对岸，就是银河和威尼斯人高大的外墙。那里面是幻彩包装下的莫测江湖，强者为王，精彩残酷。有人赌钱，有人赌人生，没有筹码的人只能出局。
不得不感叹：澳门虽小，却不简单，市井的对岸是江湖。
大三巴，推荐指数：四星
澳门的地标性建筑，游客很多很拥挤，但还是推荐到大三巴和周边走走看看，体会一下澳门日常的样子。手信一条街人头攒动，其实很多饼家比如钜记、咀香园和英记都在各处有分店，包括酒店下面的商场，买好了直接拎回房间比较省力气。我不推荐在人头攒动的地方买大包小包的手信，直接影响暴走城市的战斗指数。
黑沙海滩，推荐指数：四星半
说实话，黑沙海滩是否推荐真的要见仁见智，夏天时会比较好玩，冬天时就真的没什么可玩儿的。但即使如此，这里也是我们此次冬日游澳门的一个亮点，坐在公车上晃晃悠悠，在广袤的海滩上独自吹风，那种安静的悠闲不可言说。
官也街，推荐指数：五星
先说美食，旺记茶室正对面，有一家不起眼的鱼丸档，鱼丸和牛肚都弹牙留香。集中在官也街上的美食有晃记饼家的老婆饼和迷你杏仁饼，大利来记的猪扒包，安德鲁家的葡式蛋挞，莫义记家的榴莲冰淇淋，还有貌不惊人的诚昌饭店，他家的水蟹粥和酥炸墨鱼丸都超级好吃，如果错过就真叫可惜。走出官也街，在与之垂直的马路边上，波尔图葡国餐厅的味道当真不错，现在还怀念焗软壳蟹的味道，马介休也很特别。不远的沙度娜，木糠布丁号称澳门最好吃。再说说走街串巷，官也街周边有北帝庙、路凼博物馆、龙环葡韵博物馆、嘉模圣母堂……街边能够看到手绘的线路图教你如何步行观览。龙环葡韵博物馆门前有饮料亭和休闲桌椅，绿荫环绕、阳光明媚，可以小坐。我喜欢官也街，但对孩子们而言，他们更爱黑沙海滩。
赌场发财车，推荐指数：四星
澳门交通贵，很多攻略都狂赞连接各赌场和交通要塞的酒店巴士，也称赌场发财车。确实，完全免费的发财车，规模和管理都超出我的想象，尤其推荐从机场或闸口往返酒店时乘坐，非常方便。但有一点很现实的问题攻略上并没提到，就是发财车在每个酒店的停靠时间都有十几分钟，且发财车只按一个方向运行。所以大家在选择搭乘发财车时要看好，如果下站或者只有两站就到你的目的地酒店，不用犹豫上车就好。若是绕一圈送完四五个酒店才到你要去的酒店，多半你反方向走一站就到了。这些赌场之间的距离也算还好，推荐走路顺便看看街景。
出租车，推荐指数：三星半
澳门出租车价格相对较贵，我们还遇到司机不肯打表，开口要价100元的情况。但即便如此，对于带着小朋友亲子游的家庭，出租车恐怕还是必不可少的选择。好在澳门地方不大，我们的活动区域也并不很大，因此我们还是多次选择了出租车。建议大家试试Uber，价格比出租车优惠。
公交车，推荐指数：四星
习惯了繁忙的北京，澳门的公交体系相对有点慢悠悠。在市区乘坐公交的人比较多，车次不算频密。对于带小朋友的家庭来说有点耗费时间和体力，但是作为体验本地生活的一部分，还是推荐试试的。澳门的公交车下车前要按铃，不然司机真的甩站不停。
腾讯地图手机APP，推荐指数：五星
有腾讯地图，无论是步行导航还是查找公交线路乘坐公交车，都非常方便。大力推荐。
银行换现金，推荐指数：四星
从汇率上看，用信用卡结账其实是最省心最划算的。但很多食街摊档是不收信用卡的，所以在银行兑换些葡币是推荐的，汇率好过换币的小店。随着人民币贬值，澳门人现在收现金，人民币港币葡币都是1:1:1，不过去到银行换现金，还是可以稍稍多换一点葡币的。别换多，随花随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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